他顾不上疼痛,膝盖和手肘擦破了皮也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阿锦,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是我不好……你听我解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渴望,渴望温锦能相信他。
温锦的眼神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绝望,那眼神如同坠入黑暗的星辰,再无光芒。
她看向裴寂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我恨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脚步凌乱却又无比决绝,那背影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孤独和落寞。
裴寂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温锦离去的方向,口中不断念叨着:“阿锦,阿锦……”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又似疯魔般对着表妹吼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和阿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悔恨,头发也因激动而有些凌乱。
表妹则坐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苦涩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一丝疯狂:“你是我的,哪怕我不要了,我也不许别人染指。你只能是我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偏执,让人不寒而栗。
景王府内,景沅端坐在檀木凳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敲击着桌面。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袭华贵的衣袍更衬得他气质非凡。
“王爷,一切皆在按王爷的计划顺利推进。温小姐她,瞧着甚是伤心。”江枫立于下首,眼神晦暗不明。
景沅闻之,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畅快不已。他徐徐起身,看向江枫的目光里满是嘉许:“江枫,此事你办得极好。若本王能与阿锦重归于好,你当居首功。”
江枫低头敛目,毕恭毕敬地回应:“王爷与温小姐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都无法将你们拆散。只是,温小姐如今已与淮王有了婚约,此乃皇上赐婚,要解决此事,怕是棘手得很。”
景沅听闻,眉头微皱,语气低沉道:“皇叔向来小心谨慎,从他那儿恐难找到可乘之机。听闻近日有南疆之人在京城出没,你去探查一番,看看能否有所收获?”
江枫领命而去,景沅独自在房中踱步,脑海中阿锦的面容不断浮现。
那眉眼、那浅笑,本都应该属于他,如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赐婚搅得支离破碎。
他深知皇叔手段,贸然行动,不但会触怒皇叔,还会让局势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南疆之人,或许是他最后的希望。
江枫来到京城暗处,多方探寻,终于寻得南疆人的踪迹。
他们在京城一个偏僻客栈落脚,行踪诡秘。江枫小心潜伏,以重金为诱,与一神秘人达成交易。
他从神秘人那取走一个黑漆漆的盒子,一脸姨妈笑地返回景王府。
他仿佛看到,因自己办事得力,景沅将府中侍卫交他统领,还有梨月那充满爱意与崇拜的目光。
江枫把黑漆漆的盒子恭敬地递给景沅,低声道:“王爷,此物名为痴情蛊,中蛊者会对下蛊之人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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