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人老成精,自是觉得能拿出医书的人绝非普通人。
加上之前沈玉姝面对伤寒时的一些应对,足以说明她是个遇事冷静之人。
同病异治,他怕去了县城有个万一自己应对不来,这才提了这么个要求。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可为了几州百姓性命,其他便顾不得了。
“我....我只是觉得姑娘同去可能会更好一点。”
沈玉姝略感无语,呵呵,这老爷子真会觉得,我可谢谢您老人家。
她一个对治病狗屁不懂的人去了能干嘛,给患病人数做添头啊。
再说有那本书在一切的病症都会迎刃而解,她还是不去掺和了。
沈玉姝起身行了一礼,“实话与您说,当初给您送医书不为别的是怕祸及自身和家人。
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没那么多恻隐之心。
怜悯不了这世间众人。
我只想尽我所能护好身边人,不想出这个头。
还请您原谅我的自私。”
话说到这份上,李郎中也不愿再多强求,本也是他要求过分,遂起身告辞,回家了。
沈安信送人出门后“啪”一声闷响,大力把门关上,多一句话都不愿说。
门口的李郎中摸摸差点被挤到的鼻子,呵呵一笑来掩饰尴尬。
沈老太太不知前因后果,刚要开口教训儿子摔门,被沈老爷子用眼神制止。
到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气的她指了指沈老爷子转身回屋了。
沈老爷子示意沈安信进屋说话。
此时堂屋已经没人,沈玉姝怕沈老爷子逮着她问,趁着刚才院里没人溜回了后院。
“坐,玉姝溜了换你来也是一样的,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安信看他爹一副必须交代的神色,便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他捏着袖口琢磨半响,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便被沈老爷子挥手打断。
“算了,不想说便不说吧,你从小主意正比你大哥强多了,爹对你也放心。”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从小就是这样只要他不想说,你甭想从他嘴里听一句实话。
沈安信当即松了口气,“呵呵,爹这可是您说的,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回屋了。”
沈老爷子看向疾步走远的儿子。
自叹一声,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又不能操一辈子心。
沈安信回了后院就看到顾氏正忙活三人的衣裳。
想到女儿在前院说的那些话,上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你真是给我生了一个好女儿。”
顾氏听他说话没头没脑的,挣脱了怀抱转身问他前院发生了什么事。
沈安信低头靠在她肩膀上,闷声道出刚才的事。
顾氏听到最后女儿的拒绝,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实在是不想女儿去冒这个险。
天擦黑的时候沈玉姝准备进空间洗漱睡觉,结果刚一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静止不动了。
仿佛一幅画作一般美丽呆滞毫无生气。
草地的动物还保持着各种吃草的姿势。
田里的农作物也不再随风摇摆。
连空气里的稻香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什么情况,她飞奔到别墅门前尝试着开门进去。
果然,门锁纹丝不动,不管她用多大的劲儿,简直焊死了一样。
忽然头顶劲风袭来, 头顶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像被电击了似得。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电击的感觉。
属实是被漏电的数据线电了几次得的经验。
她捂着被打的地方抬头却又什么也没有。
就这样连着打了三次,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王八蛋,原来这空间还有别的生灵。
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一声不吭。
她抛弃自己多年的修养,忿忿抬头指天怒吼道:“奶奶的,你要干嘛你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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