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急忙屈膝行礼,神色乖巧温顺,轻声细语地回答:“女儿被院里的花香吸引过来,又瞧见这院里的花开得美极了,就想采些回去,正好遇见姨娘,便和姨娘说了会儿话。”

温丞相眉头微微一皱,满脸不耐,“既然花采完了,就回自己院子去,别打扰你姨娘。”

“是,爹爹。”温锦恭敬地回应。起身之际,她又迅速瞥了一眼温丞相和殷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重重疑虑。

她缓缓走出院子,心中思绪翻涌,喃喃自语道:“看来得赶紧解了爹爹所中的蛊毒,只是不知道背后搞鬼的人是谁,又有什么阴谋。”

“我记得穿书之前,可没在书里看到过这样的情节设定啊!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每个人物的命运都改变了?”

她眼神变得狠戾,面色冷峻:“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你知道,敢动我温家,那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哼,真当我们温家好欺负,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温锦回去后,脚步有些虚浮,她匆忙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将门关紧。

她坐于桌前,抬起左手认真地掐算起来。

一番测算后,那结果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温丞相中蛊虫之事竟与皇室有关联。

她在屋中来回踱步,时而停下,望向窗外的皇宫方向,目光中似有火焰在燃烧,那是对皇室阴谋的愤恨;时而又低头沉思,咬着下唇,试图理清思绪,可脑海中一片混乱,如同汹涌澎湃却找不到方向的潮水。

她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稍有不慎,便会让自己和整个温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思及此,温锦便晚饭都顾不上吃,拿上景寰给的玉佩,前往皇宫。

景寰看到温锦之时,眼中满是惊喜。“锦儿,这么晚进宫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温锦神情严肃,一脸正色道:“皇叔,今日我用小六壬进行测算,发现有人用南疆的蛊术媚惑人心,意图祸乱天下,而且此事与皇室有关,若任其发展,必将致使民不聊生。”

景寰闻言,神色凝重:“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证据?”

温锦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证据确凿。我爹爹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今日观他面相,乃是中了蛊毒。”

“而我爹新纳进门的妾氏,她身上的香味,对蛊虫能起到安抚的用处。更糟糕的是,我用测算术测出文武百官中,有半数以上的人,也中了蛊毒。”

“你说什么,丞相大人中蛊了?”景寰大惊失色,满脸焦急,“他现在情况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温锦叹了口气,缓缓道:“目前暂无性命之忧,但蛊毒不除,后患无穷。我只测算出,此次我爹中蛊毒幕后主使是皇室之人,其他有用的信息寥寥无几。”

“不过南疆之人的藏身之地,我已测算出。皇叔,你可以派人将他们抓起来。顺便,让他们将蛊毒的解药交出来,发给朝中中了蛊毒的官员服下。”

景寰眉头紧皱,来回踱步,“皇室之人?这可棘手了。不过当务之急是先解丞相之蛊,稳定朝局。本王这就派人去你说的南疆人藏身之处。”

温锦微微点头,“皇叔,一定要快,蛊毒在爹爹体内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而且我担心他们还有后续阴谋。”

景寰立刻召集亲信,秘密部署行动。温锦在宫中焦急等待,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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