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过来的土匪群,黄闵说道:“这位兄台,人太多了,你左我右,咱们合作!”

凌锋点头道:“好!兄弟多加小心!”

凌锋快速的从怀里掏出折扇形武器,按动按钮,立刻变成了一把尖利长剑!黄闵也从腰间迅速抽出细软长剑!

两人纵身一跃而起!只见两抹身影,一黑一白,一左一右,在一群土匪小卒之间来回闪现着,刀光剑影之间,土匪小卒子们一个个应声倒地不起,鲜血四溅。

黄闵,身着白色骑行服,那白衣上被飞溅的鲜血染出了几朵鲜红的梅花!

只见他手持一柄锋利的细软长剑,他的动作迅猛而利落,每一次挥出的剑影,都带着致命的威慑力,让敌人根本无法还手。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对眼前的死亡已经麻木,他此刻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杀戮而生!

凌锋,身穿黑色长袍,手持着一把折扇形尖利剑,他的动作极速而优雅,每挥出的一扇,都带着凌厉的剑气,让敌人根本无法躲避。

他的眼神邪魅而冷冽,仿佛对眼前的杀戮并不在意,他此刻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保护而生!

这两个身影犹如黑白无常一般,在一群土匪之间肆意穿梭!

两个身影所到之处,土匪卒子们都纷纷倒地不起。他们的配合默契而又天衣无缝!

在停顿的间隙,黄闵目光紧盯着土匪,却对着凌锋说道:

“这位兄台,身手不凡呐!”

凌锋勾着嘴角,也紧盯着眼前的土匪,并向身后的黄闵说道:

“这位兄弟,你也不赖呢!”

“哈哈哈!今日,你我二人便在此大开杀戒了!”

“呵呵呵!只当是为百姓除害了!”

还骑在马上的苟幡然,在那大声唆使着手下:

“兄弟们都给我上啊!不能让他们休息!我们人多,累死他俩!”

起先那位猖狂的小土匪受惊似的说道:

“大哥,这两人太厉害了,我们这么多弟兄都打不过!不如,我们快撤吧!”

苟幡然一脚踹开这个小土匪,骂咧道:

“他奶奶,一群没用的狗东西!平日里喝酒玩娘们,一个比一个能耐!现在这么多人,竟打不过两个人!要你们何用?”

又一个土匪说道:“大哥,他俩一看就是武林高手,我们一群乌合之众,哪是他们的对手!”

苟幡然怒道:“他奶奶,给老子闭嘴!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赶紧给老子上啊!”

一个小土匪跑过来,把刀子往地上一扔:

“大哥,过去都是送死,我不去,逃命重要!大哥保重!”

说完,就一溜烟的往山里跑去!

其余幸存的土匪卒子看见了,也纷纷丢刀跑了!

苟幡然在他们身后怒气冲冠的大喊道:

“快回来,一群狗东西!谁敢逃跑,老子就先砍了他!”

却没有一个土匪再听他的,刚才二百多人的匪群,此刻,仅剩十来个幸存的,最后也都丢刀仓惶逃跑了…

苟幡然见势不妙,便想骑马逃跑!他揣紧马绳,双腿使劲夹着马背。

“驾!驾!”

身后的二人,都将目光锁定在前方的苟幡然身上。他们对视了一眼,纵身一跃上马,追赶过去!

凌锋边骑着马,边将手中武器收成扇形,朝着马腿上投射出去,折扇打在苟幡然的马后腿上。顷刻间,前面的人马倒地!

苟幡然骨碌碌爬起来,嘴里还不忘骂咧道:

“哎哟!疼死老子了,他奶奶,敢耍阴招!”

见他爬起来还想逃跑,黄闵纵身一跃,跳来到他跟前,将手中长剑架于他脖子上!

苟幡然立马变换了一副嘴脸!觍着他那又长又丑的脸说道:

“大爷饶命!大爷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挡道索钱了!”

黄闵看着他,幽幽说道:“我记得,你上次也这么说来着!”

“噢?上次?”

“你仔细看清楚,再想想!”

苟幡然定睛看了看,便哀声道:

“我的妈呀!怎么又是大爷您呐!就再饶我一次狗命吧!下次一定不敢了!”

凌锋站在一旁,拿着白手帕擦拭着武器!勾起嘴角冷哼道:

“哼!饶命?被你劫持的那些人,向你求饶时,你可曾想过饶他们一命?”

“大爷,二位大爷!再给一次机会!小的以后再也不做土匪了!”

说完,他“咚”的一声,跪下了,使劲的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道:

“我叫你们爷爷了,二位爷爷在上,小的给你们磕头了。请二位爷爷饶命!请饶小的一命啊!”

凌锋冷声道:“饶不得!杀了!”

俯在地上的苟幡然听罢,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他把手悄悄伸到身后,两手握着刀柄!只听见“啊!”的一声!

他快速抽出大刀,用刀一把顶开架在脖子上的剑,跳了起来,一手举起大刀,就朝着黄闵头上砍去…

黄闵迅速往旁边一闪,他的大刀便落空了!他回身又是一刀,想砍在黄闵的腰上,只见黄闵轻轻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他便像发疯似的胡乱挥舞着大刀!

黄闵微眯着眼睛,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力,举手间,只见一道剑影划过,苟幡然那胡乱挥舞的手,便戛然而止!

他手中的两柄大刀“哐啷”掉落在地上!“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头低低的垂于胸前!只见他颈脖处一道细长的血痕,还在渗出猩红的血水…

凌锋将折扇收于怀里,嘴里冷哼道:

“哼!此等祸害,死不足惜!”

黄闵也将软剑擦拭干净,收回腰间,便作拣道:

“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凌锋!”

“是凌兄弟,在下黄闵!”

“黄闵?盐运使黄正祠可认识?”

“正是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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