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尘土飞扬的泥泞小路上,行人与牛车马车络绎不绝,有人高声呼喊,讨价还价之声四起,热闹非凡。
犬吠声此起彼伏,小郎君的猛犬紧随其后,随他一路奔行。
这年面如冠玉,鼻梁如峰,气喘吁吁,穿梭于人群中,步履如飞。
旁边有书生于闹市低首读书,有闲暇之人舞动腰肢,还有人在街头做跳跃游戏。
一名穿戴齐整的驿卒,头戴官帽,身背邮袋,迎面而来,向少年拱手作揖道:
“少郎君,早安!”言罢递上封信,少年略作答礼,收下信件,脚步未停,直奔自家府邸。
至自家大门,门前路过一中年妇人,四十许,正巧迎面相见,见状,笑言道:
“少郎君,早啊!还未寻得差事么?”言毕便匆匆离去。
小郎君轻推木门,门闩“吱呀”作响。
随行的猛犬棕毛儿疾步抢先,扑入宅内,随他一道进入四合院深处。
小郎君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展信而读,双肩尚在起伏,心跳如鼓。
那信中言辞简短,然而他读毕后,仰首长叹,胸中郁结仿佛一瞬间得以舒解,长舒一口气,心跳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步至井边,打上清冽的井水,盛于盆中。
少年郎君俯身,将俊朗的面容浸入水中,肌肤微现光泽,水滴顺着鼻梁甩出去。
他身姿挺拔,双手一抹,抚过杏感极了的脸庞,眉目间透出智慧,若翩翩君子。
那汗水混着泉水滑落,衬得他热气腾腾,令人不由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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