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会再调查一下,另外你暗中调查一下,贺雄长老、闫庭、李元明、他们三人。”

“好,长老。”

“唐瑜亭,你哪日再去爻居道个谢。”

“长老他们能找到闫庭吗?”

连不一有想一会儿。

“能。”

“好。”

唐瑜亭离开了,连不一一个人站起来。

“漠域。”

黄沙,狂风,许令爻带着江以年和李元明在漠域,又走了很久。

“许令爻你不是说快到了吗?妖兽杀了一堆,这闫庭也没有见到啊!”

“在那边。”

许令爻指着远方,一个模糊的人影。

“在哪里?”

李元明抬眼望去,愣是没看到人影。

“你出来时,知道贺雄去哪里了吗?”

“知道啊!他就在学院里哪里都没去。”

“是吗?我们快走。”

许令爻加快了步伐,很快就接近了那个人影。

“真是闫庭!”

李元明瞬间来了精神,他快跑了起来。

许令爻看向身旁的江以年。

“师叔,连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江以年看了看许令爻,想了一下。

“大概是灵活善变的人。”

许令爻停下来,看向远处正在帮闫庭杀妖兽的李元明,又扣了扣斗篷。

“多谢师叔。”

“不用。”

江以年笑看着许令爻。

已经看不出来闫庭还是个人样了,都成血葫芦了,还硬生生的坚持着没有倒下。

“许令爻你终于来了!”

闫庭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亮的,发丝杂乱,看不出原本的脸了。

许令爻赶紧拿出来个斗篷给闫庭披上。

“再不来你就要死了,我们走,李元明你背着他。”

李元明蹲下身子,让闫庭趴在他身上。

“师叔还要请你保驾护航。”

江以年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正是用上的好时候。

“好。”

江以年打头阵,许令爻断后,在漠域里杀出了一条血路,终于把闫庭从漠域带回家皇城。

卿平学院的大门口,辉煌宏伟,李元明却背着闫庭狼狈的出现在这里。

“老大,你可回来了!都急死我们了。”

“先进去,闫庭要不行了。”

李元明的大嗓门,惊的四周的弟子都看过来,发现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人露出的手上还有血迹。

“快快快!”

手忙脚乱的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卿平学院。

那一日大街小巷都传,卿平学院的弟子外出做任务,被同门弟子带回,生死不知。

连不一接到闫庭回来的消息后,赶过来时,就看到李元明大张旗鼓的背着闫庭进了学院。

“这事怕是不好善了,我去看看那弟子如何了。”

闫庭受得伤很重,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所幸灵命源和灵命都没受损,剩下的伤都靠慢慢将养。

经过调查,贺雄长老派弟子前去做高危险的任务,不顾学院弟子安危,剥夺长老一职,在卿平学院待职,这个消息在卿平学院掀起了腥风血雨。

爻居

许令爻又在摆弄着新玩意,听着束盈跟她讲。

“竟然只是这样吗?闫庭这条命可是差点没了。”

一点一点安上珠子,很漂亮,还带有流苏。

“东家,这卿平学院居然是这样的!”

束盈嗤之以鼻。

许令爻手拿着簪子转了转。

“倒也不是都是那样的人,你看那连长老,看着就像个好人。”

束盈皱着小脸不赞同。

“他才不是好人呢,你瞧他底下那些弟子,各个盛气凌人,找我们买东西,不卖还要比试。”

“最后东家要不是看在您师叔的面子上,能把那风草白送给人家吗?”

许令爻手下又开始鼓捣别的饰品。

“风草吗?”

“可不就是,连用途都不说,说不定用它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许令爻看着束盈一脸的气愤,拿起那还没一点雏形的镯子。

“束盈你喜欢什么花型。”

“嗯?墨莹吧!”

“墨莹?什么样子。”

许令爻还没有见过这种花。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花,颜色是黑色的,六瓣花。”

许令爻认真的听着束盈的话。

“你的家乡?”

“对啊,我的家乡在临河的一个小村庄里,村庄里就有一种叫墨莹的花,别看它叫墨莹,但它喜欢阳光,因为是黑色的花,才得来这个名字。”

束盈一边想着一边绘声绘色的跟许令爻讲述着,许令爻认真的听着,手指摩擦着还没有雕刻任何东西的镯子。

“束盈,你能画出来它的样子吗?我想雕刻在这个镯子上。”

束盈大喜。

“东家要刻在镯子上吗?”

“嗯,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可是我画的不是很好。”

“没事,大概样子就行。”

“好的东家。”

束盈开开心心的找来一张纸,认真的在上面画着。

一笔一划,勾勒的仔细,一会儿一个雏形就出来了,六瓣花。

“东家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可是黑色的花要怎么雕刻在镯子上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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