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呐喊声,熟悉的主持人,熟悉的擂台。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苏墨白胸膛上下起伏,眼神冰冷,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淌下。

在他身边,有十二具尸体。

他的对手,年纪都比他大,身高还有高出他一整个头的黑人男孩。

一上场,他就清楚自己会遇到什么情况。

他还是八号,而所有人的眼里也都只有他这个八号。

所幸,他活了下来。

然后......

“汪...吼!”

狗来了。

苏墨白此时眼中没有担忧,反倒是更加兴奋。

“真是......太好了。”

弯着腰将咬在自己肚子上的恶狗勉强掐死。

这是他在场上第五次陷入困境。

比起之前,这一次他弄死恶狗的时间更长,手臂都在颤抖。

苏墨白瘫坐在场上,被人抬了下去。

再睁眼时,还是那个豪华的房间,坐在他面前的人是那位神父,克莱门茨。

苏墨白眼神微眯,门外的保镖没变,那个肥胖男老板却不在。

这么说明...那保镖保护的人其实是克莱门茨。

“你很聪明。”

“也很能打。”

“但人是有极限的,孩子。”

克莱门茨为苏墨白端来一碗热汤。

奶油蘑菇汤,浓郁的奶香味钻入苏墨白鼻子中,而在他面前赫然摆放着一份份精美的食物。

“我不是一位单纯的神父。”克莱门茨淡淡道。

“阿劳思尊敬我,是因为他怕我。”

“我背后的势力,远超你的想象。”

“八号,你想被上帝选中吗?”

无数思绪涌上心头,苏墨白望向克莱门茨,“我不希望成为唱诗班里的孩子。”

“当然。”克莱门茨点头,笑容温和,“我能够看得出来,你在享受擂台上的过程。”

“能被上帝选中,是我的荣幸。”苏墨白缓缓低头。

“哈哈哈哈哈......”

“这是你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克莱门茨心情大好,刚想喝下嘴边的汤,手臂却下意识抖了一下,放下汤碗,换成了桌子远处的酒。

“来,孩子!”

“让我来为你洗去身上的污垢吧。”

克莱门茨伸出手,将其揽在身前,前方,就是房间的浴室。

“神父。”

“我在,孩子。”

“您信仰上帝,有多少年了?”苏墨白声音很轻,让克莱门茨稍微靠近了一些。

“哦,那得有五十三年了孩子。”克莱门茨眼中露出一抹怀念。

望着克莱门茨越靠越近的脸庞,苏墨白小声道:“我刚被上帝选中,他希望我送您去见他。”

“什......”

一股危机感猛地窜上克莱门茨心头,他瞬间朝后方跳去。

曾经,他也是一位靠着拳头说服人的神父。

他很自信,那种石块和瓦片对他没有用。

八号,他只是孩子。

但.......

声音戛然而止,克莱门茨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墨白,手掌捂住咽喉,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

他的咽喉被一刀划破。

苏墨白被简单地搜过身,无法携带大点物品。

可此时,他手中多了一把手术刀片。

“硬要找死,混蛋东西。”苏墨白再也没有了那副虚弱的模样,上前补刀,直至克莱门茨真的去见他的信仰。

其实刚刚苏墨白没有开玩笑,他认真想过,周围的环境,让他必须要跟随一位“主子”。

苏墨白可以接受成为别人的手下。

但他不允许他的菊花为一个男人绽放。

迷药、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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