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刘宗那队小旗队被突袭的同时,渡口,也出现了混乱。
某艘船只内的脚夫正搬运着盐袋呢,几个凑在一起,靠近此处驻守的小旗队的时候,突然从盐袋中拔出刀偷袭。
“小心!”
有人躲开,当即一边抽刀一边高喊提醒其余人:“敌袭!”
渡口内,听到了骚乱的其余小旗队正是要过去,突然,渡口周边两侧盐池中,也是跃出一个个海寇,而那些脚夫所在的船只,也是出来一个个持刀的海寇。
在船只处驻守的小旗队只逃出了几人,而见渡口盐池处也有海寇出现,并持刀冲向渡口内,一时之间,原本打算去停泊船只处相助的渡口内小旗队也纷纷停下了脚步。
海寇冲了上来,前后夹击,几乎是见人就砍,一时之间,渡口血流成河。
今天来运盐的官私船只确实是倒了大霉。
渡口并不大,躲都没地方躲,一个个被找到,一刀砍了,人倒地上,死不瞑目。
“百户呢?”
巡房内留守的总旗一边冲出房间,一边向另一人问道。
他与百户不亲近,另一总旗与百户亲近。
“百户他说去蒋氏武庄了,今晨就出的门。”总旗左洪平咬牙切齿道。
“真是,这危急关头...”总旗万大志既无奈又愤恨,深吸一口气,他冲着左洪平道:“左兄,既然百户不在,你我定要齐心协力,共御外敌!”
“这是自然!”左洪平点头应道,他还不至于看不清形势。
“能闯出去报信吗?”万大志朝着左洪平问道。
“恐怕不行,四匹马两个小旗队巡视盐场骑走了,最后一匹,百户骑着去了蒋氏武庄,渡口已经没马了。”左洪平有些羞愧,百户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啊。
“那只能放信鸽了。”万大志看着一旁的鸽子房道。
“百户不在,你...算了,放吧,到时候如果要承担责任,我和你一起担。”左洪平本想劝阻万大志,但一想想现在情况,若是一直没有援兵,恐怕他们到最后都会死,这私自放信鸽的责任,担了也就担了。
万大志看了左洪平一眼,左洪平没有退缩,直直注视着他。
“好。”万大志突然道:“事不宜迟,即刻报信!”
万大志走进里屋,开始写信,这边刚写完,左洪平拿着只信鸽就来了。
系上信纸,来到院中,手一松,信鸽飞上天空,顿时小如细点。
“现在怎么做?”左洪平看向万大志。
“救人。”
“分兵还是?”左洪平看了眼左右,渡口仿佛处处是海寇。
“先去盐房和运房,将胡管事和赵管事接回巡房,其他地方都不坚固,唯有巡房,能有一守之力。”万大志查看四周道。
“好,那就分头接应!”左洪平一招手,带着一个小旗队直奔盐房:“一队跟我走,一队留守!”
“是!”
“是!”
“你们队跟我走,你们队留下,务必保证巡房不失!”万大志也带着一个小旗队直奔运房。
“是!”
“是!”
至于盐仓,守不住了,真的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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