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安呼吸蓦的一滞，但很快就恢复如初，点了点头：“好的。”
“嗯，”幻莫空说着照例拿出了自己的维序者证件，不过立刻就收了回来，他仅仅只是大致看了一下。
虽然他很想看仔细些，但碍于面子也没再说。
“我想询问一下你，有关于一个星期前，你所遭遇的危害。”
见许宁安点头，幻莫空那双令人沉沦的双眸，对上了他的瞳孔，问道：“你跟萧婉晴认识吗？”
“萧婉晴，她是谁？”许宁安目露疑惑，难道这个人在他“失去”的记忆里面？
“就是那一只你乘载的“血魔”，”那名站在幻莫空身旁的男子回应道。
许宁安视线瞥过，这个同样是“维序者”的人，衣服理的很是整洁，在他看来甚至有些许的刻意，就好像是新衣服刚穿还没一分钟一样。
“为什么你们称呼她为血魔，不是吸血鬼吗？”他询问道。
“你可以理解为她的血脉不够纯正。”程黎明并未隐瞒，回应道。
“意思就是她跟吸血鬼一类的，只是血统问题，才被称为血魔？”许宁安很快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不等程黎明回应，一旁的幻莫空皱眉打断了他的提问，询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瞒你们说，”许宁安视线重新瞥回，认真道：“其实自我起来后，就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记忆，所以如今的我无法向你们保证，不过那个萧……”
“萧婉晴。”程黎明提醒道。
“对的，萧婉晴我应该是没有见过的。”最难识别的谎话，永远是七分真话中，夹杂着三分假话。
程黎明陷入了沉思，似在思考他话语的真实性。
然而听到许宁安的话，幻莫空却是神色不满，似乎觉得他在扯淡。
下一刻，他那迷人的双眼，不知是不是许宁安的错觉，竟然看到了如水银一般诡异的波纹流动。
“莫空，你在干嘛？！”
就在许宁安惊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之时，程黎明的右手猝然放在了幻莫空的肩膀，后者眼睛中，那神奇的异样也间接消失不见。
程黎明冲许宁安露出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打扰了，既然你如今失忆了，那就先好好休息，不用再多想了。”
这一次反而轮到许宁安疑惑了，自己可是险些丢失了性命，这在治安管理特别好的“龙腾联邦”可称的是大事。
问这么一个问题就可以了？
见他们准备离开，许宁安连忙问道：“那一只血魔……她怎么样了？等待她的又是什么结果？”
他如今已经发现了，那位衣服穿戴很整齐的人，不出意外应该是那个眼睛很迷人的男人的上司。
程黎明有些意外，很少有人会在维序者前来问话时，反过来询问问题。
念在他是受害人，程黎明还是说了些：“她如今被关押起来了，不出意外……是死刑。”
许宁安一愣，作为一个勤劳刻苦的社畜，死刑这个东西，其实对他而言太过遥远。
以前仅仅只在网上听过，没想到有一天真能发生在他的身边。
“那天救我的人是谁，你知道吗？”许宁安继续问道。
“我的队友……”
见他没有再问的，反而陷入了沉思，程黎明刚要离开，许宁安的询问却再一次传来：“方便透露下你是什么境界吗？”
程黎明转过身，有些惊讶的望了眼许宁安，基本没有被他们找上门的人，会询问他的境界……
“天境……”他淡淡道。
……………
离开医院后，他们回到了专用车上。
“队长，你为什么不让我问，”幻莫空不解道：“当时我可是在场目睹了全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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