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躺在草地之上,嘴里叼着根草,甜滋滋的。

此时的东北进入了秋天,太阳夕下,徐徐的风让人心情愉悦。

不远处的小山坡上,黄白绿三色共存,蓝天,白云,清新的空气。

山坡下,坐落着个小村落,巴山屯,几户人家的烟囱袅袅升起,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狗吠,以及孩子的哭闹声。

“嘘...”

稻田里拾麦穗的大娘们大喊一声,将觅食的鸟儿轰走。

“宁书,宁书,回家吧...”

随着一个女人的呼唤,宁书睁开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来咯!”

随后,将堆了四袋稻谷的独轮车抬起,顺着田埂离开。

宁书,二十一岁,身高一米八九,典型的北方人。

但,

他来自2024年,也就是四十年后的南方。

原本是一位非常牛叉的野外求生选手,曾拿下不少国际比赛的冠军。

在一次挑战中,掉下了悬崖,本以为死翘翘了。

没曾想,回到了一九八四年的东北。

边上扶着小车的,是宁妈妈,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妹妹和六十多的姥姥。

父亲在妹妹出生两个月,因为生病去世了。

母亲撑起了这个家。

从娘俩身上带着补丁的衣服就能看出,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主要是父亲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外头借的。

虽说村里人都知道宁家的情况,不会主动要钱。

可大伙都不富裕。

宁书的独轮车进入村子后,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往右,去到了刘婶家中。

“婶儿,”

老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里四袋谷子,两百四十五斤,里头还有一些杂草,也是湿粮。

就算一百六十斤。”

刘婶戴着围裙,显然是在做饭,看到母子二人送来的稻谷,可脸上却反而露出了内疚的表情。

“点点娘,俺也是没法子。

孩他爹...”

事情很简单,宁家欠的钱里,刘婶家有一些。

乡里乡亲的,也知道双方的不容易,可又不得不开口。

寒暄之后,二人回到了家中。

“哥哥...”

一个绑着双马尾,走路不是太稳当的小孩高举着双手,噗通,抱上了宁书的大腿,仰着小脑袋,嘿嘿嘿的笑,露出了深深的酒窝。

“点点,今天下午有没有听姥姥的话呀?”

宁书一把将她抱起。

“有呀!”

小姑娘认真点点头,接着看向后边的母亲。

“妈妈,肉肉呢,肉肉呢?”

宁妈妈一愣。

“点点乖,要吃肉对吧,哥哥现在去找!”

早上出门干活时,小点点撒娇着要吃肉,宁妈妈本想着用稻谷和村里人换点,结果拿去还帐了。

“好!”

在妹妹眼里,哥哥无所不能,兴奋地摇晃着身体。

“妈,我去弄点鱼。”

“早点回来。”老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点了点头。

宁书答应了一声,回到屋里,和姥姥先打了个招呼,接着去到后边,拿上了鱼竿,木桶,还有锄头。

所谓的鱼竿,自然不是后世的那种。

竹竿为竿,绑上鱼线,浮标是捡来的泡沫,鱼钩则是用针制成的。

对于求生专家宁书而言,很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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