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惊悚的场景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头皮阵阵发麻,心跳陡然间停滞了一下!
近距离凝视这诡异的景象,只觉得胃部开始翻搅起来,一股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喉咙处亦传来异样的瘙痒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似的。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恐怖氛围带来的精神压力,不敢再多做停留一刻,急忙转身快步走到旁边远离此处。
在土地公塑像的旁边,静静地立着一张破旧不堪的供桌。这张供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高度竟然快跟我差不多了!
桌面上摆放着几支已经燃烧到底部的香烛。这些香烛实在是怪异得很,三支香烛仅仅依靠着一个烧的只剩底座支撑着,但火苗却是异常旺盛地燃烧。
我好奇地凑近一些,趴在桌子上想仔细看看这些香烛为什么会烧得如此之旺。就在这时,只听得“哐当”两声巨响!原本敞开的堂主室大门突然猛地关上了!
被吓得有些呆住!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迅速离开那张供桌,径直朝关闭的堂主室门奔去。我伸出手试图拉开门,但没想到那扇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紧紧地闭合并纹丝不动。
又用力拉扯了几次,额头上的汗水伴随着内心的恐惧不断增多。就在这时,突然感到背后吹来一股刺骨的凉风,我惊愕地回头张望,然而眼前却空无一物。
刹那间!屋内的光线变得昏暗无比,原本熊熊燃烧的香烛也悄然熄灭了!
更加慌张了起来!整个屋子都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着,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此刻周围的氛围显得格外静谧和压抑。
然而,喘息声却变得越来越急促响亮,仿佛能够感受到一股无形的紧张气氛正在逐渐蔓延开来。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好几次试图张开嘴巴说点什么,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哆哆嗦嗦的声音,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词句。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空旷而又神秘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出:“堂下之人可是荒山镇宏通源氏,纸灵囊本系传人——阮凉是也?”
这道声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之力,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深处,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之情。
听到这个声音后,双腿瞬间失去力气,像被抽空一般,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着,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是......是我......”
紧接着,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依旧冰冷如霜:“据闻你生于嘉靖三十八年中元节七月十五日,卒于嘉靖四十九年三月十五日;是也?”
面对如此质问,心中虽然充满恐惧与疑惑,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是......确是如此......”
“生前功过抵,死后道怨消,即是确认无误,那便在此簿上刺血消籍吧!”那声线仍旧是带着威压。
随着话落,原本漆黑一片的堂屋内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光线。那光线若隐若现,宛如鬼火一般摇曳不定,让屋内的氛围更加的增添了一丝诡异。
阮凉方才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那三支早已熄灭的香烛重新燃起了火苗!这一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阮凉心中暗自诧异,但还是迅速回过神来,颤声回应道:“是!”然后迈步走向那张供奉着神像的供桌旁。桌上摆放着一本破旧不堪的簿子,看起来年代久远,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褶皱。
他小心翼翼地将簿子翻开,只见里面的字迹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然而,在仔细端详之下,阮凉还是隐约看到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信息,包括姓名、生辰八字以及出生地等等字样。
阮凉凝视着它们,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慨。他知道,这本簿子记录着他前世今生的一切过往,如今就要用自己的鲜血来消除其中的罪孽与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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