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向她平坦的腹部,不可置信道:“难道傅沉渊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怎么可能,我哪有资格。”季南歌心如擂鼓,面上却不以为意的举起红肿的双手,“托你妹妹的福,我想找烧伤科结果找错地方了,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江泽安脸色变了变,很快收敛神色再次嬉皮笑脸起来,“可惜少了一个雪中送炭的机会,我来探望病人,不能陪你了。”
季南歌点头,急匆匆的去处理伤口,她没心思管江泽安作何感想,若是回去的晚了,钟姝岺可能还会找她的麻烦。
“不过是个小小的烫伤,你怎么还让她去医院,别人还以为我们苛待她呢?”
晚上,钟姝岺见季南歌这么久还不回来,忍不住在儿子面前苛责两句。
傅沉渊听她说了十句也难得回一句,此时才抬起头来说道:“您不是在苛待她?”
钟姝岺神色变了变,“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怎么还向着她说话,难道你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吗?”
“够了!”傅沉渊合上报纸,沉声道:“大哥的案子我在跟进,没有结果之前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能提?你大哥死的不明不白,都是她季南歌害的,你忘记了他死之后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等季南歌出狱之后,你要亲自让她生不如死?”
钟姝岺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在她看来,如此对待季南歌,已经算的上仁慈了。
门口传来重物掉落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季南歌捡起掉在地上的背包,眼眶通红的走到傅沉渊面前,简单交代了一声便上了楼。
“活该!”钟姝岺淬了一声。
傅沉渊折起报纸沉默一会儿,起身跟了上去。
推开门,季南歌换了一身丝薄的睡衣,对着傅沉渊露出媚笑,“你来了。”
傅沉渊眯了迷眼睛,反手关上了门。
季南歌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乐乐等不了自己太长时间,她要更主动,才能怀孕。
主动坐到男人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季南歌吐气如兰,抱怨道:“做佣人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还是喜欢这样挣钱。”
傅沉渊一双黑眸平静如水,此时的季南歌满脸魅惑,眼角的红晕为她平添几分风情,哪有刚刚在楼下那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他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竟然以为她会真的难过,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恻隐。
“你在想什么?”
季南歌牵着傅沉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带着他抚摸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更往上,那玲珑的曲线。
“我在想,一个人究竟可以下贱到什么地步,手都这样了还敢贴上来,到底哪里是你的底线?”
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住,傅沉渊笑了起来,推开那双主动送上来的红唇,将人打横
抱起,扔在了床上。
季南歌被摔得七荤素,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还未扭头,便被按回床上,双手被拎着举过头顶,被男人一只手轻松制住。
“唔!”
衣服被撕裂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恍惚间她看到了上午的玫瑰花丛,外表美丽的花朵下暗藏荆棘,一不留神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傅沉渊,你让我呼吸,求你”头被按在柔软的羽枕上,季南歌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傅沉渊不为所动,“既然是我出钱买你,那你有什么挑的资格?”
他粗暴的蹂躏着那对优美的蝴蝶谷,残忍的吐出三个字,“忍着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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