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天不亡他？难道他真的是真命天子？
“去！把人都给我叫来！都叫来！叫来！”卫延大声吼道。
这里平时当值的只有两个小斯，外人不得进来，包括这府上的女主人。
而他们也知道现在该叫的人是什么人，不是府上的护卫，也不是卫延的幕僚，而是后罩房里关着的那些女人。
一会儿功夫，十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脸麻木地被推了进来。
小斯关上屋门，守在了院门口。
“也不知道这回能剩下几个。”一个小斯低着头，声如蚊蚋道。不知道是说给同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另一个同伴极小声道。
“我们死了那天就是头了，你还盼着呢？”
“天天干这些活，比死了还可怕啊，你说我们死了会不会下地狱啊”
这个问题太恐怖了，同伴半天没吱声，最后极小声极小声道：“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我们就是奉命行事，还让她们入土为安了呢”虽然是以碎肉的方式。
午夜，卫延一身轻松地走了出来。
两个小斯立刻进门，处理现场。
“今天这是受了什么气？一个都没剩下啊。”小斯举着惨白的灯笼，检查着地上的少女。有些已经没了气息，有些还剩一口气，估计也喘不到天亮。
“要你操那些闲心，赶紧干活吧。”
两人搬搬抬抬，来到了院子的地下室，剩下的，就是做花肥了。
皇长孙府里的芍药花、海棠花、牡丹花、荷花莲花各种花，什么花开得都非常好，有人甚至给皇长孙府起了个雅号：百花府。
说他们府上的花匠京城第一，有独家秘技。
秘技就在这里了。
云朵在研究种菜秘技。
“爹爹，暖棚、温室、火室，冬天养花种菜的方法，你知道吗？”行动之前，云朵先问一下搜索引擎，好选择哪个时期的技能。
她学每一样东西的时候，还附带着它的历史，据她所知温室起源很早，能追溯到公元前。
云翔果然知道温室。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这个云翔不知道，书上没有写，属于手艺人代代相传的秘技，这种手艺人还不多，一般都是哪个世家大族的世仆，轻易不会外传。
“那圣京城有拥有温室的人家吗？”
这个云翔不知道，吴生知道：“东市有家鸿福楼，西市有家八方楼，冬天都有新鲜的蔬菜卖，听说都是天价。而拥有温室的私人也不少，有十来家。”
家里有温室，是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所以每家也没藏着掖着，全京城谁都知道谁家冬天能吃到新鲜蔬菜，每次谈起，语气都要羡慕死了。
“爹爹，我们也做个暖棚种菜吧。”云朵开心道。
不是出头鸟，不是独一份，安全。数量还少，没有烂大街，珍贵！
关键是技术含量低，方便好操作。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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