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笋盯着那扇紧锁的房门出神,就在记忆之门要打开的时候,胖哥问,“晚餐怎么解决?!”

“哦,寨里送饭,我要求的。”紫笋回神,眼眸还是在那扇门似有似无停留。

“水土不服的症状消了,有人鞍前马后多好啊,古迹遗址,特色人文,民族风情你们有这些不就够了,你又不是拍勐泐寨子连续剧。”胖哥接个电话,嗓门大得造成干扰,“好喝吧,成,我再问问。”

胖哥挂断电话,看着她,“生意上门了,你接不接?”

像是应着紫笋的猜测,果然还是眼镜中年男,内心几度挣扎,最后才同意。

幸而同意了,居然还有顾渚,缘分呐,呀呀呀合影有着落了。

哎呦,也不知道上次的酒局的事给他留下什么印象,总之不是什么好形象。

除了中年眼镜男,顾渚之外,还多出好几个人,房间也够住的。

对于他们到来紫笋也就打个招呼,不待见是真的。

第二天,紫笋换上茶服带着沉香木手串,拎着一个小篮子装着茶具等物,煤球抱着席子和茶叶,胖哥带着水和炉子,王姐拢着零碎细件,几人一行到一处平台。

清晨在山间泡茶,耳畔清鸣鸟语,阵阵花香拂过,再美不过的样子。

这几年一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久没有摆设这类观赏的茶席以及举办各种主题茶话会等活动。

想来真是挺遗憾的,没能再为店里的爱茶人做的更多。

顾渚远远瞧着,诧异紫笋的行为,她着茶服匍匐,微风吹起纱衣,动作流畅,举止轻盈,浑身透着一股灵动,好似这些行为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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