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的驱使下,将窗户纸弄破了一个小缺口。

房|内,柳安在凝眉坐在一旁,沈晩澈自顾自地拿酒擦手。酒可消毒不假,不过只是被卓秋牵了一下手,似乎用不着到消毒这一步吧!

兴许是大夫的职业病也不一定,细想之下,又觉得有些夸张了。若每次替人看病之后,都要用酒擦手,铺张浪费不说,还很耗费时间。

最主要的是,酒并不便宜,这般奢侈,银钱够用才是怪事。怪不得他会应下聘请,到酒楼兼任药膳顾问。

“是因为她吗?”柳安在语气有些哀怨。

沈晩澈专注于用酒擦手,并未看她,神情漠然地应了一句:“关你何事?”

“所以,你选择站在她那边吗?”柳安在的情绪有些激动。

“明知故问。”沈晩澈的回答简洁却无比伤人。

“我明白了。你我立场一直不同,是我妄求,以为努力就有变数。事实上,你从未变过,更不会因为谁而发生改变。我以后不会再来扰你清静了。”

话落,柳安在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惊得我立即往后退了半步,却好像撞到了一堵墙。

只是,这个方向,怎么会撞到墙?

扭头一看,好巧不巧,竟是去而又返的卓秋。最可气的是,撞到得还是他的|胸|膛。刚刚准备快速跑开,却被他控制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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