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笑第二朵血莲花长出,被血莲心法反噬,昏迷了十二个时辰,方醒来。等把连笑送回到星月阁,六星主就折返回东林参加外公的丧礼。
连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粒米未进一直酗酒,醉熏熏的摸着手上的紫檀念珠,酒醒眼前是图洛,梦中还是图洛。
第四天下午,二星主傅衡来紫苑,命人撞开门,看到连笑披头散发,手里握着酒壶躺在地上,满地的空酒壶。
傅衡:“小七,小七快醒醒!”
连笑睁开迷醉的双眼,关门许久没有光线照进来,被照的有些刺眼。
连笑爬起来,蹲在傅衡轮椅前,趴在傅衡膝前。
傅衡抚摸着连笑的头:“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连笑抽泣:“二师兄,我好痛,感觉全身痛,可又不知道究竟哪里痛!”
哭了许久,连笑猛地起身,右手挥出一只幻影醉蝶,划破自己左手手臂,鲜血直流。
“小七你干什么啊?”
“二师兄,不痛,我感觉不到痛啊!”连笑说着上前一步拔出宁野手中的御心剑,挥剑刺向自己的腿。
傅衡:“小七,不要啊!”被宁野扑过来以手握剑拦着,血从宁野手中流了出来。连笑赶紧放手。小八跟宁野舔舐伤口。
连笑:“你们干嘛呀?我就是想砍自己一下,看看是痛不痛?”
傅衡哭着说:“小七,不要再作践自己,师兄心疼啊!你失去图洛,痛不欲生。若你不在啦,师娘,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你五师兄,六师兄,我们也会似你现在这般心痛啊!小七,二师兄求你啦,好好活着好吗?”
连笑哭着跪下趴在傅衡怀里:“二师兄,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他妹妹?为什么我都不强求啦,他都不愿意见我?为什么他恨我?我恨谁啊?恨老天吗?”
“小七,他不要你,师兄们要你,你还有我们呀!”
“师兄,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吗?是我害死了我父母,我是天煞孤星是吗?”
“不是,小七,不是的,二师兄不许你这么想,过了这道情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忘了他吧,慢慢的忘了他!”
“二师兄,我做不到啊,我心里是他,眼里是他,哪哪都是他?酒,我要喝酒,喝醉了,就能忘了他啦!”连笑疯疯癫癫的满地找酒,捡了几个空酒瓶,“没酒啦,我去买酒去,买酒去。”
连笑说着疯癫踉跄往外走去,挥动八荒六合扇于空中,跳到扇子上御扇飞去。
宁野御剑准备跟去,连笑回手一道幻影醉蝶,将宁野打倒,连笑道:“不许跟来!”
醉熏熏的连笑踉踉跄跄的飞到银龙镇上,没落稳摔倒在大街上。一身蓝衣被她这几天作践的臭烘烘脏兮兮的,披散着头发,满身酒气。
爬起来,醉歪歪扭扭的走在大街上,走到一个酒家,让小二给她酒,小二看她醉啦,推搡了她,连笑一挥手,一道幻影醉蝶将小二打出五丈远,撞到桌子上,桌子都撞碎啦!众人害怕后退,连笑自己拿了一大坛酒,约二十几斤吧,打开,仰头就喝。边喝边向外走。
大街上,连笑拎着那一大坛酒,踉踉跄跄走着喝着,撒的满身都是酒。将一大坛喝完啦!醉倒大街上,不知天地是何物,亦无所谓生死!
众人围着大街上不省人事的连笑议论纷纷。
这时司徒策让飞时以瞬行术出现在大街上。天枭天的飞时是位会瞬行术的奇人,能瞬间带人到达想到的地方。
原来,当初星云巅,连笑用御心剑刺穿了司徒策胸口,众人皆以为死啦。但被蛇女,猫王救走,因为司徒策的心脏比常人低两寸,这点连笑知道。连笑当日愤怒刺他,断情缘,但刺的是正常人心脏的位置,也就是刺穿司徒策心脏之上的胸部。蛇女,猫王救司徒策御剑飞回天枭天后,向法王将一块龙符化入司徒策心口,堵着被御心剑刺穿的窟窿,法师,毒后亦施展‘天枭天禁术’,救活司徒策,以龙符灵力修复被斩断的心脉,灵脉,司徒策在玄冰洞的冰床上沉睡着,修复着。
向法王从东林受重伤逃回天枭天后,进入玄冰洞疗伤,天枭天重伤的向法王断定,连笑使出的功法就是血莲心法幻化的,她就是天煞孤星女,未来的魔尊血莲。天枭天静候魔尊归来。
沉睡的司徒策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司徒策知道向法王受伤啦,便强行让自己提前醒啦。心脉灵脉已经修复九成啦!
司徒策得知东林的事后,最急迫的是见到连笑。司徒策命天枭天鸽卫打探星月阁消息。司徒策收到传信金蝶,命会瞬行术的飞时,带其来到银龙镇上。
再说司徒策扒开人群,司徒策抱起连笑,飞时以瞬行术将他们送到邺城外万亩竹林的湖心岛千刹宫。命人准备浴池。
司徒策看着醉的不省人事,蓬头乱发的连笑:“阿七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你不是永远喝不醉吗?怎么会醉成这样?”
连笑三天三夜不停的喝酒,刚刚又在大街上喝那么一大坛酒,酒已经进到她每一处毛孔里啦,自然是醉啦!
司徒策将连笑抱入热腾腾的浴池,脱去她臭烘烘的衣衫,但连笑手腕上的念珠无论如何都摘不下来。给她清洗头发及身子。司徒策:“阿七,怎么能把自己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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