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甄宝珠回想起那个老道士,总觉哪里奇怪,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他别的那个簪子,居然是根筷子。宝珠心里念叨着这年头怪人真多,一边喘着气细细看着那个匣子。这匣子不大,四四方方,通体乌黑油亮包浆浑厚,看的出是经常被人抚摸。
掂重量觉得似乎不是特别重,除了这个匣子自己的重量外,里面的东西应该不重。但是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开口?甄宝珠疑惑的想了想,难道是个雕刻出匣子形状的木头?但是敲敲,里面清晰的声响能感觉到里面是空的。
宝珠有些不放心的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不像什么紫檀黑檀黄花梨,升值的可能性不大了。琢磨着奶奶既然让人保管着,也总得是个物件。翻来翻去折腾了半天倒是最后打了开来。
这个匣子其实很是简单,一共六个面,其中一个面其实是个抽板,不过做的严丝合缝,不仔细还真的看不出来。只要抽开了这个抽板,整个匣子就直接散开了。
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很让甄宝珠失望,不是金银细软,也不是古董玉器,居然就只是几张照片。宝珠瞧不出什么稀奇?到是那几张照片引得宝珠心里有些难过。
那其实就是几张老照片,确切的说是宝珠亲爹妈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原以为不知道丢到里哪里?不想居然是甄奶奶收里起来,宝珠思付着这也许是关于父母唯一的念想了,不管贵重都是老太太的一片苦心。
于是她慎重的把照片小心的又放进了匣子里。这事很快就被宝珠忽略了过去,匣子也顺手塞进了柜子里,毕竟一个不起眼又看起来不值钱的的东西,的确引不起她半点注意。
深冬的老房子供水不足,过了晚上九点水压不足就没有水用了,所以洗澡这件事情是必须分秒必争!甄宝珠刚把自己脱光站在水龙下,居然就没水了。
这还不到九点呢!她不甘心的拍拍水管,没啥动静,只能听见咕隆咕隆的回响。她只好作罢裹了条浴巾撒着拖鞋,从厕所探出头来,借着厕所的光,一道光带照到了客厅的地板上,整个房间也变的一片漆黑。
只有外面的路灯透过一些光亮来,老楼房供电能力有限,一般这种烧电热水器洗澡都得先把家里不用的电器都关上,要不然准跳闸。周边因为拆迁的原因的,早早就掐了电,一片狼藉的工地上只留着几个零星的照明。
这条街已经拆迁了一半,到晚上这里安静的就好像被这个城市遗忘了一样。现在快过年了,整个工地也停了工。这一片就显得更加的荒凉了些,甄宝珠快速的窜出了厕所,飞快的捡起扔在沙发上的睡衣,暴露在室温下的皮肤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真冷啊!”甄宝珠嘴里嘟囔着:“真倒霉!冻死我了......”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立马转头望向了客厅的一处,瞬间起了一脊背的鸡皮疙瘩,“有什么在哪里?”甄宝珠费力的眯着眼睛想瞧个仔细,600多度近视让她在晚上光线不好的时候有些迟钝。
现在那昏暗的客厅一角看的越发模糊了,这个屋子,她实在太熟悉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东西在哪。“入室抢劫,劫财劫色?!”宝珠第一个蹦进脑子的想法就是:“奶奶的丧葬费满共没几个钱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家里也没有啥存款。”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好像脱衣服的时候手机还塞在裤兜了!”
心里一晃,脚一滑,砰地一声“我操!”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间听见水滴声,一滴一滴敲在搪瓷盆上。
甄宝珠终于醒了过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姿势躺在地上,浑身僵硬冰冷。她抽气的艰难爬起。疼啊!左手掌划破了皮,很深一道口子。这会已经差不多结痂了,就是就是看着血乎流啦的样子看着挺吓人。
甄宝珠哆嗦着,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边爬到了床上,床头柜上的光闪了一下,那是手机的充电显示,宝珠冷的直哆嗦,手指麻木的摁了一下按键,上面显示十点十分分。这老房子是没有保暖层的。
冬天的晚上如果不开油酊,这里冰冷的冰窖一样,宝珠跟片树叶一样抖着,哆嗦着揪着床边的一个小毯子给自己裹上,想给冬瓜打了个电话,在电话“嘟”的一声之后,她眼前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已经是另外一幅景象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着吊瓶,甄宝珠一脸迷茫,看着对面的人的表情,她心说:“这张脸凭良心说,即使生气也是有几分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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