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用刑时,一个旗牌官进来传令,“不可行刑,刺史大人即将到来。”难道,他是刺史大人的亲戚?县官满怀疑虑,剌史官虽与侍郎并职,可手中有兵,权限比侍郎还大,看样子女儿并没有嫁错人。
这里是京机要地,本官职责所在,刑部侍郎有些生气了,我的地盘我作主,凭什么一个刺史要横插一手?即使是刺史的亲戚也得给他点颜色看一看。侍郎高声传呼,“用刑。”
县令一听侍郎说是刺史亲戚,又认为自个拿女儿的投资是准确的,怕打坏女婿,急忙劝道,“略等片刻不迟,旅馆老板还没有传到,缺少原告打人传出去不好听。”
什么东东,刚才要与犯人拼死拼活的,现在又替他求情,是疯了还是怎么滴?侍郎满脸疑狐地紧盯着县令的眼,县令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退到一边。
旁观审案的群众中,也不乏明眼人,由县令与侍郎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秘密,切切私语着说,“县令昨天以为犯人是侍郎亲戚,把一个水灵灵的女儿倒贴给他,现在又希望犯人是刺史的亲戚了,天下那有这么巧的事。”
刺史到了,手下的兵押着旅馆老板一起来到大堂,刺史大列列地到了公堂之上,把侍郎往边上一挤,坐到正中,侍郎生气了,好啊,跟我抗上了,传令,“原告已到,行刑,重责二十大板。”
“谁敢,我打断他的狗腿。”刺史大人暴喊一声,必竟是武官出声,声音宏亮威武,加上带了兵,侍郎的气势被压了下去,气哄哄地带着手下拂袖离开了。
气跑了侍郎,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刺史大人快速地向旅店老板问明案情,不就欠几两银子的事嘛,心情大好之下,吩咐师爷给了旅馆老板一锭官银,问也不问王谦一句就宣布退堂,打道回府了
刺史大人出钱为犯人还账,不是亲戚会这么做吗?县令又高兴起来了,贤婿长贤婿短地用轿子接回府衙。本县的名士们都闻讯纷纷前来道喜。府衙里一片祝贺声,笑语不断,热闹极了。
送走了客人,县令和他的妻女兴奋地回到了房间。他们完全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中。啊,从此可以飞黄腾达,鹏程万里!想到这儿,县令高兴的不住地大笑。“攀上刺史大人,我们儿子的前途有靠了。”刺史虽为武官但系出豪门,这几年为了不成器的儿子伤尽脑筋,这下有了士族的身份,县令充满了希望。细问一下女婿,对刺史的家庭远没个人了解的多,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并且也一口咬定不认识刺史,县令又如掉入冰窑。
刺史抢走人犯,这口恶气怎么忍得下,刑部侍郎应武斌是个精细人,也不急着发作,暗派差役拘捕了旅馆老板细细问明情况,又查官员档案,得知刺史三族之内都无王谦此人,就是说,王谦并不是刺史的近亲,又从县令的刑名师爷处查到,县令似已发现受骗,正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
这下有好戏看了,侍郎派了与剌史的刑名师爷交好的手下添油加醋地把事情一说,刑名师爷急忙找到刺史汇报,“告东家得知,建康城内传言纷纷,说有人冒充东家亲戚骗婚县令千金,属下怕不作彻查,有损东家清誉。”
“谁这么大胆?”刺史一听火冒三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