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小妖精,你别生气了,我再想想办法,好好的想想办法!”

柳眉紧拧,南宫玥厥着小嘴只奋力的抵挡着那塔门。

而此时的杨昆仑抵挡着塔门的姿势也在随着冥思苦想而不断的发生着变化,一会是背抵着门一会儿手肘靠着门一会儿脚踏着门反正姿势颇多,变化颇多。

汗水微渗,南宫玥只瞧着那一侧做着各种动作的杨昆仑,嗤鼻冷哼:平日里就属你这混鬼主意多,可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那原本腐朽老旧的塔门在妖精一个猛然袭击之下,“哐当”一声,塔门险散,这下子可好,那原本处于冥想状态的杨昆仑顿时被惊了个好歹。

瞧着那摇摇欲散的塔门,南宫玥与杨昆仑对视,此时若不再想办法,可就真要成为那些个妖怪们的腹中骨肉了!可是,如果此时门散了,也就算了,可偏不巧,那些搁于左右两侧架子上的盆皿也开始蹦踏着,似乎是在加油喝彩般。

如此情况,是何状况?

“杨昆仑,这是啥情况呀,怎么这些盆子都跳起?”

头大,可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虽然这些个妖怪不吃人,可,却也伤人呀。只瞧着此处,杨昆仑剑眉微锁,只唉声叹气。

“这些是盆皿妖怪!”

哇靠,这妖怪的种类可还真不少呀。

顿时,南宫玥只觉恐惧和惊悚层叠而起。

如今,可真真是内忧外患呀。眼瞧着那齐齐朝着二人砸过来的盆皿妖怪,杨昆仑手中的青铜匕首左刺右砍的直将那些横行而来的盆皿打翻在地。那些被青铜匕首刺落受伤的盆皿妖怪,顿时一个个的如同乌龟般的爬行缩躲起来,再不敢向前。

此时,得了胜利的杨昆仑手指轻轻的一抹鼻翼,手持青铜匕首如是威胁般的吼着。

“给老子滚远点儿,要不然,打得你稀巴烂!”

而此时,那塔门外的妖怪似乎越来越多了,分明能够看到那塔门因重力撞击而显得晃动不堪,不仅木屑纷飞,甚至上方的泥土渣也在不停的往下抖落。

以寡敌众,实非明智之举,如今,打不过,只能想办法逃和躲,对,躲。

想及此处,杨昆仑只将那青铜匕首插入靴中,双目四处张望着,最后目光放在那塔顶交叉横错的横梁上。

那双手抵挡着木质塔门的南宫玥只瞧着这双手叉腰,目光游离四处的杨昆仑,吼叫着。

“杨昆仑,你在干嘛呀,我顶不住了!”

“我有办法了!”

说罢,杨昆仑一把的扯过南宫玥身侧那裹在柱上分不清颜色的缦纱,这一扯不打紧,那迷眼的灰尘却是漫天飘飞。

随手的,杨昆仑将青铜匕首抽出,绑在缦纱的顶端,使劲的将那缦纱甩到了横梁上,只待那青铜匕首卡在交错的横梁上时,杨昆仑使劲儿的一拉,只待确定可以承重时,这方才一把的拉过南宫玥,搂着她的腰脚,脚踏圆柱,借力荡上了横梁。

横跨坐于横梁上,杨昆仑只将那缦纱收起,随便将那青铜匕首取了下来,重新插回靴子。

收整着那缦纱,顺势的,杨昆仑大力的“哗啦”一撕便扯下一块径直的蒙往南宫玥的脸上。那带着不知多少年的老旧灰尘,就这般的袭贴在南宫玥的脸颊之上,顿时惹得南宫玥微显愤怒。

“你干嘛呀!”

“堵着你的鼻子,别出气儿,别让妖怪们闻到咱们的味道!”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虽说那呼吸间尽是陈年老旧灰尘的味道,可是为了保命,就忍着吧。

横梁之上,交横相错,小心的,二人将身体隐入那交叉相错的横梁之间。

这果真是地处高地,视线宽阔,将自己小心的隐藏好后,南宫玥那双好看的凤眸便开始四处打量着,从上而下,整个房间的情况都尽在眸中,却不想,这眼尖的南宫玥竟然看到下方那靠门边位置的一个盆皿里,竟有一颗闪着橙色光芒的东西。

“水……”

不待南宫玥将晶字说出口,杨昆仑只一把的捂住了她的嘴。呼吸受阻,那般的呼吸不畅的南宫玥只使力的拍打着那只捂着自己嘴的手,然却不想,就此时,那原本腐朽老旧的木质塔门竟生生的被妖怪们给撞了开。

随着一声巨响,那腐朽老旧的木质塔门门板砸落于地,扬起尘渣,续而,那些个长像各异,面貌丑陋的妖怪们便鱼贯而入,瞧此,只惊得那横梁上的南宫玥凤眸瞪大,身体微颤,脖颈处更是极为艰难的吞咽着唾沫。

伸手于唇边,做着一个嘘的动作,杨昆仑点头示意南宫玥屏住呼吸。得到这般的示意,南宫玥微微点头,只小心的收起呼吸以及那因恐慌而急速跳动的心跳,背心冷汗微渗,身体微然颤抖,然心中祈祷:千万,千万别被发现,怎么办,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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