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涵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酒,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真的好好看啊,各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光芒。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喝过酒呢。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杯自己觉得最漂亮的酒,上面还有水果,应该不会很难喝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唔,味道像是果汁一样,不过有点怪怪的。她又喝了一口,嗯?好像还不错哦,不知不觉她已经喝了半杯。  等到Kenny又一次见到自己的小蛋糕的时候,就看到她端着一杯酒,身边站着一个蠢蠢欲动的男人。  “你喝醉了吗?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男人顺势搂住何煜涵的腰。  此时的何煜涵只觉得浑身发热,头像要炸开一样疼,她想推开旁边的人,却使不上力气。  Kenny一看就知道小蛋糕喝醉了,自己感兴趣的人怎么能被别人碰呢?脑子里转过几个想法,走了过去。  “来,走吧。”男人看着身旁已经快失去意识的女人,心里有几分得意,想赶快拉着她离开。  “我的人,你也想碰?”Kenny走到他面前,状似无意的指了指何煜涵。  男人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捡到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烫手山芋,语无伦次的解释道:“那个,Kenny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就看到她喝醉了,想带她去旁边休息一下。”  “休息?”Kenny把何煜涵搂到自己怀中,凑到她脖颈旁轻轻闻了闻,真的好美味啊。转而抬起头对吓得惊慌失措的男人说:“你想带她去哪休息?都是男人,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记住你了。”说完朝他笑了笑,搂着怀里的小蛋糕走了。  男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怪不得别人都说即使得罪卢国斌也不能得罪Kenny,这个人太邪性了。  “喂?”Kenny把何煜涵放到车的后座上,戳了戳她的脸。  “不要动我,好烦啊。”何煜涵动了动身子,好难受啊,她好热。  Kenny又故意戳了一下她的脸,见她又动了动,开心的笑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Kenny见她因为难受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白嫩的脸上还留着刚刚被自己戳出的红印,有些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答应了。”Kenny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小蛋糕,我们到了。”Kenny拔出钥匙,打开后座的门,抱着难受的不停扭动的的女人,输入指纹,走进门。  Kenny把她放到沙发上,打开灯,屋子里只有黑白灰三种色调,简约的装饰却流露出一种艺术感。  Kenny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慢慢倒在酒杯中,一边看着沙发上的人不自觉做出的诱人姿势,舔了舔嘴角,突然觉得有点饿了怎么办。  端着酒杯,Kenny慢慢走了过去,随手把酒倒在女人身上,橘黄色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流淌,冰冷的感觉似乎缓解了女人身体的难受,她不自觉露出笑容。  “这么开心吗?”Kenny用手指轻轻沾了点酒放到嘴里品尝着,好像变得甜了一些呢。他像个调皮的孩子,低下头用嘴慢慢的品尝着味道不同的酒,这样的举动换来的是女人嘴里发出的婉转嘤咛。  小蛋糕,你真是好诱人呢,真想一口吞掉你。Kenny看着酒顺着她的衣服往下流,似乎是在引导他一样。  Kenny脱掉外衣,压在她身上,嗯,这种美味的感觉,他越来越喜欢了。  正当他看着女人的脸,想要亲上去的时候,突然身下的女人猛的睁开了眼,眼神楚楚可怜,张嘴叫了一声:“外婆。”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Kenny,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  “外婆,我好想你,你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何煜涵依稀看到了外婆的脸,这次她不能再让外婆离开自己了。  “外婆?”Kenny笑了笑,却看到身下的人早已泪如雨下。  “外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不会突然不见了,你不要走,不要走。”何煜涵说话颠三倒四,手却越来越用力,豆大的泪珠落在Kenny脸旁,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见过很多女人哭过,这一次,却不一样。  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记忆里,狭窄逼仄的屋子里到处都是空酒瓶,每天父亲总是烂醉如泥的倒在地上,有时甚至会去打母亲,他经常看着娇小瘦弱的母亲被父亲打倒在地,每当屋子里传出母亲绝望的哭喊和父亲愤怒的叫骂时,周围的邻居都像是看笑话一样围到门外议论着。  小小年纪的他早已看清了人性的丑恶,哪怕那些人也穷,却习惯性的拿别人的痛苦去取悦自己,在这里,善良是最奢侈的。  这一切的结束是在一个雨夜,雨滴透过屋子顶上的缝隙不停流下来,狂风用力的拍打在窗子上,他看着一只蜘蛛在墙上慢慢的爬着,屋外又是熟悉的叫骂声,他突然感觉很烦躁。推开门,看着自己的父亲一下又一下打着母亲,鲜红的血就在水泥地上,他蹲下去,用手轻轻的沾了一点,奇异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竟觉得有一种隐约的甜味。  母亲像是失去知觉一样昏倒在地,他蹲在一旁,看着父亲累的倒在地上,母亲的血沾在他的衣服上,他平静的走进厨房,拿起菜刀,在屋外雷电的映衬下,刀刃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他看到父亲惊恐的眼神,一刀又一刀,地上的血慢慢的汇成一条河,母亲看着他的举动只是捂住嘴,不敢出声。直到那个平时总是耀武扬威的男人变成了一摊凌乱的血肉,他才丢下手里的刀,瘫坐在一旁。母亲如同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挣扎着站起来,看了看他,像是疯了一般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夺门而逃。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流淌的血液,不断笑着,甜的,甜的。  过了一会,他转身从房间里拿出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随手塞到一个袋子里,走了出去,从现在开始,他终于没有家了。  他蹲在河边的树丛里,看着警车停在了自己家门口,那个平日里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母亲似乎在向警察说些什么。他只是笑了笑,拿起脚边的袋子离开了这个地方。  之后的几十年里,他去了很多地方,最后是一个牧师收留了他,并为他取了一个名字“Kenny”,牧师说过他很聪明,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他沉默寡言,牧师却每天喜欢说很多的话,哪怕他从不回应,也一个人说个不停。牧师总是说给予比接受更快乐。他却从不相信,他看着牧师帮助每一个人却不索取回报。他本以为生活会在牧师每天的唠叨里日复一日的过去。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回来,拿着获得的奖杯,推开门却看到了牧师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屋里乱七八糟的,奄奄一息的牧师向他招了招手,拿下脖子上的十字架递给他,好像想说什么似的,却无力的垂下了手。他沉默着将十字架戴在脖子上,抱着牧师的尸体走到教堂。  一路上,他看到平日里受到牧师帮助过的人都显得若无其事,甚至没有一个人上前。直到牧师的葬礼结束,他离开这个地方的那个晚上,冲天的火光在他身后燃起,他又是一个人了。  最后他辗转到了美国,做着各种赚钱的工作,一边自学心理学。机缘巧合下加入了海豹突击队,认识了国斌和其他的兄弟,对于他来说亲情就是个笑话。  手慢慢抚上女人的脸颊,他真的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怎么会哭成这样。  何煜涵哭累了,就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危险。  Kenny看着她的睡颜,他总感觉她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不管是什么,既然都到我身边了,你就别想离开,Kenny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看到她吃痛的表情,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兴奋感,小蛋糕,我可是做了记号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Kenny紧紧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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